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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

  • 十二
  • 水主席be
  • 2019-07-29 01:45:34
十二

“Saber,接下来我们去看海吧。”

看着爱丽丝菲尔那一脸藏不住的兴奋,男装的阿尔托莉亚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
阿尔托莉亚曾发过誓要保护爱丽丝菲尔。所以,连此刻爱丽丝菲尔所体会的喜悦,Saber也决心守护到底。

只要走过横跨未远川的冬木大桥,就能看到那里有一座大型海滨公园。

夜已经深了,寂静的小路上只有她们两人慢慢的走着。海上的北风毫无遮拦地直接刮过,吹起了爱丽丝菲尔银色的长发,发丝如同流星尾般舞动着。这里冬天时因为海风的关系,连甚至约会的情侣都不愿靠近。

海中只有冰冷的黑暗。

而第一次亲眼见到海的爱丽丝菲尔,则因为早已习惯了寒冷而没有在意。

“这里,应该趁天亮的时候来的。”

Saber看着这样的海,心怀歉意地开口说道。但凝视着海平线的爱丽丝菲尔却立刻回答道。

“没有啊,夜晚的海也很美。像是夜空的镜子。

爱丽丝菲尔听着重重的海浪声,逐渐露出了满脸的笑容。

或许是因为这天玩的很开心,她雪白的脸颊上浮出一层淡淡的红晕。看着这样的她,没有人会想到她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。她的笑容那样的纯真无邪,仿佛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女。

“原来和骑士王的您共同漫步在一个陌生的城市,是如此快乐的事情。”

“不知我这个冒牌骑士的表现是否合格?”

对于爱丽丝菲尔的玩笑,Saber这个不苟言笑的英灵居然说出了这样调侃的话语。

“合格,而且无懈可击。Saber,今天的你是世界上最最完美的骑士。”

“这是我的荣幸。公主殿下。”

面对言辞诚恳的黑衣少女,爱丽丝菲尔似乎有些害羞地把脸转向了海面。

“Saber你喜欢海么?”

“这个...”

Saber在不断的苦笑着.但思绪却飞回了遥远的故乡。

“在我那个时代.我的国家...海的那边是侵略者的聚集地。所以我能想到的只有让人不快的回忆。”

“这样啊...”

爱丽丝菲尔的表情因为Saber的回答而变得凝重了。

“我真是的。对不起。虽然我们一样都是女孩子,可你身为亚瑟王,所以不可能有空去和其他人约会什么的……”

“嗯,也是啊。”

Saber一脸轻松的笑着耸了一下肩。但她从不后悔舍弃女人的身份,是因为她在乎的是驰骋于战场的荣誉。

“爱丽丝菲尔,其实你真正喜欢的不是和我,而是和那个男人一同逛街吧。”

面对Saber的提问,爱丽丝菲尔露出一个清楚的笑容。

“和他...是不行的。会想起难过的事情。”

Saber觉得有些不明所以。

“难道切嗣觉得和你在一起的时间不快乐吗。”

“不。我想他应该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幸福...可是不行,他是那种会因为‘幸福’而感到痛苦的人。”

Saber反复咀嚼着这句话,想要通过它去理解卫宫切嗣这个男人心中所存的矛盾。

“...他觉得自己不配感到幸福。对么。”

“或许吧...他总是用自己的心去惩罚自己。想要追逐着理想活着,就只有使自己变得更为冷酷,可他做不到。”

爱丽丝菲尔眺望着这片海,想象着丈夫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城市中,为了和自己共同的目标而奔走的身影。

Saber想要再说些什么,可她不知还能说什么。

真后悔谈到了这样一个话题,但这下今天的对话算是结束了吧。这真是一个让人不愉快的结局。

突然间,Saber抓住了爱丽丝菲尔的双臂将她拉近自己。而因为这样的动作,爱丽丝菲尔平静的目光与Saber在瞬间交汇。

“...是敌方的Servant?”

“是的。”

没错,在横向一百米左右远处的阴影中,敌人挑衅般故意暴露着自已的气息。而在明知自己的气息已被Saber感知的情况下,对方没有靠近而是在逐渐远离。

“看来,他是想引我们过去。”

“嗯,还真有风度啊。是想让我们选择战场吗?”

爱丽丝菲尔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。而这份平静,也正是她完全信任Saber的证明。Saber则是再次默默庆幸着自己遇到了一个好主人。

“看来对方的想法和我们一样,想要引我们主动出击。Saber,看来对方也是和你一样,是喜欢从正面进行对决的Servant。”

“嗯,看来不是Lancer就是Rider,不枉我做他对手。”

Saber边点头边自言自语着,而爱丽丝菲尔则对她还以一个大胆的笑容。

“那就好好招待他吧。”

“如您所愿。”

如果对方想要将自己引进对其有利的区域,那贸然上前还是有一定危险的。但根据Saber的实力,她根本不必去担心这些。她的主人完全清楚自己的Servant的实力。

Saber向着敌人的所在的方位走去,脚步轻松而自信。爱丽丝菲尔跟在她身后,同时按下了藏在口袋中装置的按钮。这是切嗣交给她的发信器,据说可以用来告诉切嗣自己的位置。卫宫切嗣非常喜欢使用这种没有魔力的机械小道具。

爱丽丝菲尔相信Saber的力量。但愿这次的敌人实力远在Saber之下,然后被她引以为豪的Servant轻松击败。爱丽丝菲尔期待着这样的战斗。是,如果可能的话...她想看到在切嗣介入战斗的瞬间,骑士们分出胜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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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,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,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,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。

拱高至少有五十米,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。就连熟练的工人,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。

但韦伯.维尔维特,Rider的master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,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。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。

就在他身边,他的Servant.Rider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。

“Ri...der快下去...快点!”

因为寒冷和恐惧,韦伯边打着冷颤边说道,而身材高大的Rider却一点都不在意。

“在这里放哨是再合适不过了.不过现在还是让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换换心情吧。”

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,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的岸边。那里有座大型海滨公园。虽然韦伯看不见,但从Rider的话中他知道了,他们之前花了近4小时追踪的Servant应该就在那里。

Rider为了能接触到敌人,一直在城里徘徊着。而就在昨天午后,他感知到了那个Servant的气息。

韦伯本想直接杀上前去,可Rider却只是远远地监视着对手。面对韦伯的质问,Rider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
“那明显就是在引诱我们出去。对方气息那么明显怎么可能没人发现。不只是我.恐怕其他的Servant也正在观察他们。如果我们静观其变,说不定有哪个心急的Master就会有所行动了。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时候。”

对于Rider的策略,韦伯觉得相当有道理,甚至是感到意外。这个外表看来豪放磊落的高大男人,居然还有这么缜密的心思。

的确如Rider所说先静观其变,等待贸然行动的人和对方的鹬蚌之争。虽然不知道这个正在挑衅的Servant究竟有怎样的实力,但既然有胆量挑战,韦伯当然愿意接受。然后只要等两方中二方败退,Rider就可以出击将胜利的一方击败,韦伯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了。

好,就这么决定了。韦伯暗下决心。

不过...虽然能理解“站得高看得远”这句话的含义,可再高也得有个限度。先不说Servant,就拿一个普通人来说,从这里掉下去那是必死无疑的。Rider肯定很清楚这点,不过为什么他还要不顾韦伯的安全跑到这上面?

“掉...掉下去了!不,放我下来!我...我...受不了了!”

“别急啊,你就不能冷静点儿吗。等待时机也是战斗的一种嘛。”

Rider边喝着酒边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,根本不理睬韦伯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。看来两人之间,没所谓“高处是危险的”这样的共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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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海滨公园东部相接的是一片仓库街,这片区域同时也具备了港湾设施,将新都与地处更为东部的工业区互相隔开。一到晚上这里就几乎没人了,昏暗的灯光照射着街道反而更显出一片空虚的场景。无人驾驶的起重机整齐的排列在海边,看上去像是巨大的恐龙化石一般,让人感到有些不舒服。

而这里用来进行Servant之间的决斗,却是再适合不过的了。

Saber和爱丽丝菲尔就像勇敢接受挑战的决斗者一样.堂堂正正地走在宽阔的四车道上。而敌人也大胆地站在了道路的正中间。而对肯的异样打扮和他散发出的强烈的魔力,都表明对方是个不同寻常的存在。

两个Servant到彼此距离十米左右处停了下来,对峙着。

这是Saber遇到的第一个Servant,一场以性命为赌注的战斗即将拉开序幕。她仔细地观察着对方。

对方将长发拢到脑后,Saber发现这其实是个五官端正的男人。

他的武器相当惹眼,是一把比人都高的两米左右的长枪。在七个职阶中,在“骑士”之座有三个,Saber、Archer和“枪”的英灵。而眼前的这个男人,则应该正是名为Lancer的Servant。

而异样的是,他的武器并不只这一把长枪。

除了他一支用右手握着扛在肩上的长枪,左手中还有一把大约只有另一把三分之一长度的短枪。

如果能活用枪的长度,那么可以将两把短枪并为长枪使用。但不说刀剑,今天所见的这种同时使用两把不同长度的枪的场面还真没见到过。

两把枪从柄到刃,无一不被一种类似咒符的布所缠绕着,让人看不见它们的本来面目。恐怕是为了隐藏宝具的真名而想出的对策吧。

“终于来了。我等了好久好久,可就是没人敢来这里啊...回应我的只有你。”

似Lancer的英灵用低沉但明朗的声音赞美道。他没有摆出战斗的姿态,反而神情自若地对Saber问道。

“相当凛冽的斗气(斗气是啥子)...我想你是Saber我猜得对么。”

“对。你是Lancer吧。”

“正是。哈,没想到在死战前,居然能这么寻常地和对手互相自我介绍。不过也是身不由己啊。”

Saber对这句话表示同意,她冰冷的表情稍稍地缓和了下来。

“这是没办法的。这本就不是我们为自己的荣誉而战的。你应该也是为了你的主人奉上了你手中的枪吧.”

“哈...没错。”

他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一个即将拼上性命去战斗的人,反而一脸轻松地苦笑着。仔细看了看他,发现其实他也是个相当漂亮的男人。

高挺的鼻梁、凛然的眉毛和精悍的面部轮廓,精致的唇让人感觉严格而禁欲,但藏着温和忧郁的眼神又让人强烈体会到他男性的魅力。而他左眼下方的泪痣,更是使他的眼神显得更加魅惑。

要说起来,他确实是一个一眼就能让女人迷住的美男子。不对,他给人的感觉,真的只是靠容貌?

Saber身后的爱丽丝菲尔轻轻地揪起了眉毛。

“魅惑的魔术?对已婚女子实在是太失礼了,Lancer。”

Lancer大胆地放出魅惑女性的灵力。而作为人造人被强化肉体的爱丽丝菲尔,她的抗魔能力是常人的两倍,否则她肯定和普通女性一样,一眼就被他迷住了。

而对于爱丽丝菲尔的抗议,Lancer只得苦笑着耸了耸肩。

“真抱歉,我自从出生就像被诅咒了一样。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。要恨就恨我的出生,或者就恨你们身为女人吧。”

这就是魅惑诅咒中的代表“魔眼”,而直视着他的只有Saber,在她身后的爱丽丝菲尔则并没有看过他的眼睛。或许令他能力起效的,是爱丽丝菲尔看到他脸的那一霎那。这或许应该是“魔貌”.

Saber哼了一声,蔑视着Lancer。

“你不会是在期待着,我因为你那张脸而手下留情吧,Lancer。”

“如果是这样那就太无趣了,原来如此,Saber职阶的抗魔能力还真是非同一般哪...也好,如果因为这样而要我去杀一个软弱的女人,那我也是会丢面子的。当初决定在这里等有胆量的人上门,看来这步我是走对了。”

“哦?看来你是想好好地打一场啊。能和你这样的英灵相遇真是我的荣幸。”

Saber微笑而夸张的回答着。这是一个透明而惨烈的,只有出生人死的战士们才能读懂的微笑。

“那么……开始吧。”

Lancer提起肩上扛着的长枪,反手一旋后摆出战斗姿势。左手也将短枪慢慢地提了起来。两把枪仿佛翅膀般被展开并挥舞的姿势,这是完全从未见过的战斗姿态。

Saber也就此解开了涌动的斗气。迸发的魔力在空气中搅起了旋风般的气流,气流包裹住少女娇小的身体,霎时,她的全身被包裹在银色的盔甲中,魔力化为了铠甲和护手。而这,才是这位骑士王英灵的真正面目。

“Saber...”

爱丽丝菲尔紧张地咽了口唾沫,喊出了她的名字。被两人散发出的强烈斗气而牵引的她,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。这场战斗,没有她插足的余地。

但是,她也不想仅仅当个旁观者。至少她是Saber的Master的代行者。

“当心点Saber。虽然我也会用点治愈魔术,但其他的就...”

Saber没等她说完就点了点头。

“Lancer就请交给我解决。只是,我有些担心为什么对方的Master没有现身。”

正如Saber所说的,至今还未现身的Lancer的Master,现在仍是一个独立的威胁。一般来说Master都会在Servant身边,一边指挥Servant,同时进行必要的魔术援护。只要Lancer的Master还未完全信任自己的Servant,那他现在肯定正躲在附近,观察着Lancer的战斗。

“或许他有什么阴谋,你要当心。爱丽丝菲尔,我的背后就交给你了。”

“...明白了。Saber,将胜利带给我。”

“是。我一定。”十分坚定而自信的回答。

身披盔甲的武士,在刀光剑影中,互相奋力厮杀着。

可是,这迸发的魔力还有这热量的激流,都让她感觉到了不同。

如果只是冷兵器的交锋,那这随之而来的仿佛要破坏一切的强大气流,又是什么。

踏上地面的脚踩碎了大地。

挥起兵器带来的气压,将路灯生生割断。

爱丽丝菲尔已经无法看清他们超高速的动作。她只能感受着两人战斗时的余波。

仓库外墙上脱落的铁皮,如同扭曲的锡箔从爱丽丝菲尔身边被风卷走了。她无法理解为什么铁皮会被剥落。大概是因为Saber的剑或是Lancer的枪,擦过了在那附近的时空空洞。除此之外.她再也想不出别的解释了。

风低吟着。

面对与世界物理法则完全对立的空间,四周的空气发出了神经质的悲呜。

一阵狂乱的风暴肆虐在无人的商店街上,破坏着、践踏着一切。

仅两个人的白刃战,就会毁掉整条街。

圣杯战争……

爱丽丝菲尔正感受着传说中的威胁与惊愕。传说和神话中的世界,就这样活生生地出现在她眼前。

这简直就是,神话的再现。

惊雷撕裂天空,惊涛粉碎大地。幻想的世界被奇迹般地真实再现。

“这就是Servant间的战斗。”

爱丽丝菲尔面对着从来不曾构想过的世界,只能一动不动地注视着。

而此时.同样的惊愕也出现在了Saber的脑海中。

对于她来说,战场的杀戮已是如同家常便饭般普通。作为一名在战场出生入死的战士,与敌人厮杀就像使用刀叉般熟练。

在她的印象中.所谓“枪”应该是一种用两手挥动的武器,这是常识。

所以她认为,Lancer同时使用两把枪只是为了迷惑敌人而已。

他作为枪之座的英灵,手中的枪必定就是他的宝具。而在圣杯战争中,被人识破宝具的真身,就等于暴露了自己的真名。

所以lancer的枪上包裹的符咒,肯定是为了隐藏枪的正体。他和他的Master在隐藏真名上,看来是相当的谨慎的。

如果是这样。那就不难解释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同时用两把枪了。

因为不知道那一把才是真正的宝具,所以Saber只得同时戒备这两把枪的攻击。

所以,现在只需要弄懂到底那一把枪,才是“真正的枪”。

自己的惯用武器和用来迷惑对手的武器之间,所用出的招数会有“虚”与“实”之分。于是Saber专注于他的每一招,她相信只要认出真正的枪,自己获胜的机率就能大大增加。

自己的进攻已经是第三次被阻断了。Saber只得暂时后退等待时机。

“怎么了Saber,你的攻击没什么用啊。”

面对Lancer的揶揄她没有反驳的余地。已经打了三十回合,但自己没有一次击中对手。

Lancer舞动右手中的枪直冲过来。舞动的枪刃画出相当宽泛的攻击范围,其力度和速度丝毫不逊色于用双手持枪。不,正因为用的是单手,所以其中多了很多双手枪法中没有的招式。枪从一个出人意料的角度向Saber猛刺过去。

而枪毕竟有它的局限性。因为太长,所以在两次攻击之间难免会露出破绽。而在这时,左边的短枪就能立刻跟进,继续牵制Saber。

而刚才Saber的攻击,就是被短枪滴水不漏的防御所破解。

同时用两把枪,却没有半招是虚招。这个Lancer的英灵,将左右手中的枪配合的天衣无缝。究竟需要怎样的钻研,才能学得如此强势的招数。

“这个男人,很厉害!”

初战便遇强敌,Saber到刚才为止都身陷战栗之中。而现在,Saber猛然从这阴影中挣脱了出来。

虽说旁人看来.现在是Lancer密集的进攻使他在战斗中占了上风,但事实却并非如此。

Lancer从第一次出手至今.为了防御Saber的攻击可以说已是精疲力竭。虽然开口揶揄着,但他也同样无法扭转局面。

用单手就能将枪挥舞自如的Lancer,现在同时使用长短两把枪,这样无论远近都能进行攻击。从装备优劣角度来讲,他不可能被只用一把剑的Saber逼到现在这地步。

“怎么又把剑...”

Lancer在心里暗暗叫苦。看不清剑高速移动的,不光是在一边旁观的爱丽丝菲尔,连同样身为Servant的Lancer也看不清Saber手中剑的轨迹。

在剑的周围大量的空气被魔力聚集在一起,包裹着剑的空气对光形成了不可思议的折射,所以完全看不见。虽说这对于宝具没有太大的辅助作用,但在近战中,它的效果却非常明显。

Saber的对手。被看不见的剑所攻击,而对手的攻击被同样看不见的剑所阻挡。Lancer感到焦虑也是在情理之中的。就算自己能通过Saber的动作判断她的攻击.他也因为看不见刀刃而根本无法进行偷袭。

所以Lancer只能通过估算.使自己保持在Saber的攻击范围之外活动。而华丽的连续攻击也只能在这时才能生效。虽然能够挡住Saber每一次的攻击,但他至今还没找到能给对手致命一击的机会。

“这女人.还真行...”

正视着自己初次遇到的对手.感觉自己到了必须拼死一搏的时刻,Lancer的脸上浮现出一个凄怆的笑容。

两个英灵全身心投入了战斗.所以根本没心思去关心周围的情况。

不,就算有心戒备,以现在的他们来说,恐怕也不能发现有人正偷偷地潜入这里。

至于原因,那就是潜入的人不光离战场有相当的距离,而且行动隐秘,同时还具有能欺骗Servant灵感的“切断气息”技能。

海上吹来的强风鼓动着黑色的长袍,白色的骷髅面具下浮出一丝满意的笑容。

没人能预料到,昨晚在众多目击者面前被消灭了的Servant“Assassin”,现在却站在这条夜晚的商店街中。

时间很快过去,Saber在接下来的战斗中被Lancer的小小计谋被伤了左臂,不能双手握剑了,战斗进入了紧张的环节中,难道,Saber就要输了吗?

而此刻,一切也如剧情中那样,Rider脚踏雷电的战车,气势汹汹地在Lancer和Saber的上空盘旋过后,降低了速度落在了两个互相对峙的英灵只见,阻挡了两个英灵接下来的战斗,然后进行了一场...咳咳收买,当然被拒绝了,不过恬不知耻的Rider---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在报出了自己的姓名以及收买政策以后也得知了Saber亚瑟王的名号,韦伯也被他的讲师凯奈斯.艾卢美罗伊.阿其波卢德训了一番话。

“出来!还有别的人吧。隐藏在黑暗中偷看我们的同伙们!”

Rider突然哈哈的大笑起来,这次是面向空无一人的夜空,竭尽声音大笑。

在Rider吼叫过后一会儿,出现了金色的光。

过于耀眼的光线使人产生了少许的胆怯,但是——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早已没有了惊讶的心情。此后现身的是,因Rider的挑衅而拍案而起的第四个Servant,这是无可怀疑的事情。但事态的发展令人感到恐惧,在这样一场大战前的热身战上竟然聚集了四个Servant。如今无论谁也无法判断事态的进展了。

果然,在一个离地面十米左右高的街灯球部顶端,出现了身穿金色闪光铠甲的身影。韦伯看到了他那令人目眩的伟大容颜,不由得屏住了呼吸。

“那个英灵是...”

以前虽说只在短暂的一瞬间里见过他一面,但是让人留有如此强烈印象的身影.韦伯是不可能看错的。高高的街灯上悠然而立的一定是——昨夜使用压倒性的破坏力葬送了入侵远坂府邸的暗杀者,像谜一样的Servant。

全身没有一处不被铠甲覆盖的重型装备不可能是Master。而且如果是回应Rider的召唤而现身的话,就证明他仅具有将Rider狂傲的话视作挑衅的判断力,即他也不可能是狂暴的Berserker。

这样一来,利用排除法只剩下——三骑士的最后一人Archer。

“不把我放在眼里,不知天高地厚就称‘王’的人,一夜之间就窜出来了两个啊。”

刚一开口,黄金英灵就极为不快地撇了撇嘴,露出了对眼下对峙的三个Servant的鄙视之情。虽然Archer骄傲的态度和口气跟Rider的妄自尊大如出一辙,但从根本上来说是不同的。征服王的声音和眼神没有Archer那么冷酷无情。

Rider也好像没有料到会出现比自己还要态度强硬的人,颇为慌张,一脸困惑地挠着下巴。

“即使你出言不逊……我伊斯坎达尔还是在世上鼎鼎有名的征服王。”

“真正称得上王的英雄,天地之间只有我一个人。剩下的就只是一些杂种了。”

Archer干脆地说出了比侮辱还有过之无不及的宣言。这时连Saber也惊讶地面无人色了,但是Rider却宽容视之,有些吃惊并叹了一口气。

“你话说到这个份上,就先报上自己的大名怎么样?如果您也是王的话,不会连自己的威名也惧怕吧?”

Rider这么插科打诨,Archer通红的双眸越发带着高傲的怒火,紧盯着眼下的巨汉。

“你在问我吗?杂种问大王我吗?”

按常理来看,Rider问Archer的真实名字也是有一定道理的,但是在Archer看来这好像是对他的大不敬。这话跟Archer想隐藏自己真实姓名的打算明显立场不同,只不过是Archer一味的感情癫狂症而已,黄金英灵开始露出了杀气。

“如果说我让你身披遏拜我的荣耀,而你却不知道我的名字,你那样的无知我也毫无办法。”

Archer如此断言过后,他的左右两边慢慢地升起了烈焰般的怪异之气——接下来的一瞬间,刀器闪耀着耀眼的光辉突然出现在空荡荡的天空里。

出鞘的剑、还有枪。都装饰得夺目闪亮,还发射出无法隐藏的魔力。明显不是寻常的武器,只能是宝具。

毫无疑问,这就是昨天夜里将暗杀者杀得片甲不留的攻击武器。

“哈哈哈,真如master所说的那样,都是一群可笑的人啊,哈哈哈。”

一阵来自女性的笑声突然的从旁边的集装箱上传来,众人也都向那望去。

是一个全身披着铠甲的人发出的声音。

那个全身都是钢甲的矮小骑士,戴着遮蔽着整张脸的头盔,让人无法辨明她的性别和种族。手拿着一把银色的长剑。

“Clarent...你到底是谁?”

亚瑟王不敢相信般的问。

“认不我了吗?哈哈哈,真是可笑啊,亚瑟王。我名为莫德雷德,是骑士王亚瑟·潘多拉贡唯一的正统继承人。”

莫德雷德笑着对不敢相信的亚瑟王说,伴随着这句话的落下众人也一脸疑惑。

“那么,名为莫德雷德的小姐,你是Berserker吗?”

Rider率先开口,因为看到她的剑时就认定她不可能为剩下的Caster的。

作者:昨天有事情,一天不在家,就没更新,今天补回来了。求原谅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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